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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故事:殡仪馆内阴气过重,灵异事件频发?
其实鬼故事里讲殡仪馆的应该不少了。也许是殡仪馆这个特殊的场所。而让人更加相信这里就理所当然的应该发生闹鬼的事情。甚至应该是天天都会发生。
但是现实中并不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的叔叔就是在殡仪馆工作,而且是骨灰堂管理员。我们在他那了解了不少殡仪馆的故事……
先交代一下朋友的叔叔。
他当年是35岁,一辈子没结过婚,长得奇丑无比。脸上的皮肤,不夸张的说。跟癞蛤蟆皮没区别。而且他是天生的残废,右手天生张不开,还老是蜷缩的。因为畸形的原因,右手明显比左手小,还总是握个拳头。听说当年朋友的奶奶曾经给他找人算了一卦,算卦的先生说他是:“地煞星转世,属凶神故奇丑无比,又因转世的时候,右手拿的法宝未来的及收起,故一下生右手就无法伸开。”其实像他的这个右手要是现在的医学,我想应该是能治好的。但当时的医疗条件,还没办法治疗。所以就残疾了。
听朋友说。他的叔叔右手曾经打开过一次,是有一次朋友小时候在奶奶家玩。当时手里拿了块饼干,当时有条大狗跑过来,一口就将他的手含到了嘴里。当时他叔叔就在旁边,只见他一个高儿就蹿了过来,奇迹般的张开了右手,一把就抓住了大狗的脖子,一下就给扔出去了,那狗当时躺那哼唧了几声就死了。后来人们过来一看,狗脖子都断了。
我们都挺敬重他的,别看他残废,但是从小就不靠家里。13岁就靠上山采山货换钱,所以左邻右舍的都说他仁义。他在家排行老二,我们都叫他二叔。原来我们经常能见到他,后来听说他去火葬场上班了。因火葬场不在市区,所以我们很少见面了。
他不经常回家,但每次回来我们只要是看到他,就得让他给讲讲火葬场的闹鬼的事。开始他不说,说是小孩听了不好。但是后来架不住我们磨他就给我们讲了。
他说有一次上山采蘑菇,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火葬场所在的那个山头。当时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因为没处避雨,他就跑殡仪馆火化间的那个大房子里了。当时殡仪馆还挺简陋的,就是一大圈平房,中间是几个花坛。火化间是个很大的。长方形屋子,靠里面有个铁门,后面就是炼人炉。铁门前面是两条小型轨道,当时是人工推车的。外面靠上面的一排房子是骨灰堂,所有暂存的骨灰就放到这。靠左边的一排房子是工人宿舍。
再说他跑到那个火化间时,有个老头发现了他。但是没叫他。后来他跟我们说。当时老头没叫他是想看看他胆子有多大。
当二叔刚跑到房子里,外面的雨就下开了,越下越大就像天漏了一样,天上的云就像灌了铅,压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二叔看着外面的雨这么大。心里想着“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今天看样是回不了家了”。心里这么想着他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这房子里除了铁门前面有个“车”以外剩下什么都没有。他当时不知道这个“车”就是往炉子里推死人用的。他过去就躺到了这个半圆形的车里。把衣服往脸上一蒙就睡着了。
这雨下到半夜就停了。有个火化工想起来大门没锁,就起来锁门等到了门口一听屋里有人打呼噜!当时这工人也下了一跳,但毕竟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就仗着胆子进去了。进屋一看车上躺了一个!他心想:这白班是咋干的。这落(la)下一个没炼呢?就顺手把盖在二叔脸上的衣服给掀开了。这一看不要紧。当时就坐地上了。
就二叔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白天看了都容易让人舌头底下冒汗。何况是半夜?再说这家伙,连滚带爬的就跑门外去了。
他这么一折腾,对面宿舍的也都起来了,大伙就都跑过来了,二叔这时也醒了。这好顿跟人家解释这才没挨揍。这时有个老头过来问他:你自己在这睡觉不害怕呀?
“怕啥?我经常自己在山上睡觉。”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胆还挺肥。你还敢躺那上边?那是炼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原来这老头是殡仪馆打更的,二叔那时进去避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他当时也想看看这小子有多大胆,没想到他还在里面睡上觉了。
其实在这上班的人也是挺迷信的,因为他们多多少少都经历过哪些事。像是火化间里原来就闹过鬼。有个工人亲眼见到一个没有脑袋的人在屋里来回溜达。最邪的是骨灰堂,这地方是天天闹,一到了晚上就鬼哭狼嚎的,吓跑好几个管理员了。
这老头就问二叔:你敢不敢上这来上班?我跟领导说说你来这当管理员得了,在这管吃管住的,每个月还能挣好几十块钱。
二叔一听就活心了,说我回去跟家里商量商量。就这样回家跟家里一说,开始家里有点担心,怕在那种地方上班,再弄出点啥事什么的。但是他自己愿意,家里也就没说什么,就这样二叔就成了殡仪馆的临时工。
正好骨灰堂没有管理员,就让他去了。所谓的管理员就是为新入住的骨灰盒安排位置,每个位置都有自己的号码,还有为上来吊唁的死者的安排烧纸的地方,再就是负责平时这里的卫生,工作量并不大。住的地方就在骨灰堂的隔壁。
上班的第一天那个打更的老头带着二叔,给他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还特别交代他,如果晚上看到什么了就跟我说,到时候我教你咋弄,二叔当时没在乎。头天晚上两个人就睡在骨灰堂的隔壁,也没什么异常。
第二天开始就二叔一个人干了,白天还差点,可到了天一擦黑,他心里就稍微有点毛了,因为他看着屋里密密麻麻的黑色地带着相片的小盒子,心里还是有点打鼓。毕竟原来没见过这东西,他想着赶紧把地收拾一下就锁门,回屋睡觉了。可当他刚要关门,还没等关严的时候,他感觉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怎么也拽不动!低头瞅瞅,没啥玩意儿呀?他又推开,打算从新关一下,这一开门不要紧,就见满屋子里都是“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当时吓懵了。手就一哆嗦。锁也掉地上了。他也顾不得捡了,回身就跑自己屋里了,把门一插,上炕蒙上被乎就猫那了。心想:我明天死活都不干了。
他猫那也不知到多长时间了,就慢慢的有点迷糊了。就在刚要睡着的时候,他感觉有人在屋里!因为他听见呼吸声了,而且就在炕上也就是他的旁边。他这时全身都蒙着被乎,那汗都出透了。老这么憋着也喘不过来气,后来实在憋得不行了,他心想豁出去了。他猛地把被乎掀开一看,妈呀,就在旁边就站着个吊死的,伸个大舌头,奔他就抓过来了。二叔这时候也来了虎劲了,抬手就抡过去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平时都习惯用左手,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他抬起了右手就抓过去了。而且他感觉右手好像能张开了,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吊死的。一使劲就给抡地上去了,这时他也醒了。四下看看屋里啥也没有,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是梦,抬眼往窗外看看,天还黑着呢。再仔细听听,隔壁也没声音了。
可算是到了天亮。他就找老头去了。跟他说不想干了,说这闹鬼。然后就把昨天的事还有自己做的梦跟他说了。老头说没事,你能降住它们。说这样吧,你听我地晚上我教你咋弄。
二叔此时看着老头,感觉这老东西应该挺厉害的。但是心里还是犯嘀咕,毕竟鬼是让所有人的恐惧的东西。
老头好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他对二叔说道:来来你坐这。我问你个事?你知道我为啥让你在这干?
“我不知道。”
把你的右手给我看看。
听他说要看右手,二叔犹豫了一下。这时老头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就见他用双手一翻二叔的手腕,这紧紧握着的右手就张开了。
你自己看看你手心里是什么? 老头对二叔说道。
二叔仔细一看,自己的右手有一条一指多宽的红凛子,横贯手掌。红就像火烧的一样,还有些微微凸起。长这么大他还头一次认真的看看自己的右手,以前虽然也张开过,但都是情急之下。然后它自己就又握上了。他也没自己尝试着去伸开。他抬头看了看老头,显得很迷惑。
这时老头又说道:你一来我就见你的手不一般。你这是把上辈子的东西带过来了,这肯定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是赎罪来了。所以一下生就奇丑无比。再加上你的右手,天生就是镇鬼避妖的命。
二叔听老头说的跟真事儿是的,虽然嘴里没说但是心想“你咋知道那么多呢?”老头看出了他的表情有点怀疑他,然后将自己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
原来这个老头姓陈,是个老骨碌棒子(老光棍)。解放前是给胡子(土匪)当军师来着,他对一些星象占卜、周易五行什么的都有一套。后来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就被我党给收剿了。他被判20年徒刑,出狱后就被整到这个火葬场管理死尸了。
他刚来时就听说了这里经常闹鬼,工人白天都不敢一个人上厕所,因为这火葬场跟其他的不一样,基本上收的大部分都是出事故死的,死相都很惨。因为是横死的,所以老觉得死的冤,就阴魂不散,大白天的都敢出来闹。用老头的话说就是:那时经常是冷不丁就在你面前冒出个没脑袋的,要么就是浑身血乎连拉的。
自打老陈来了以后,他在骨灰堂里摆了个场子,这闹鬼的事就消停了不少。以后就基本没有了。所以这里的人上到厂长,下到工人都挺敬重他的,人们有啥事都找他唠唠。就这样他在这一干就是10年。但是最近一年来他觉得干不动了,也是岁数大了的原因,都70多岁的人了,像整道场这种事也力不从心了。所以最近才又频频的出现闹鬼的事情。
火葬场本来就是个特殊的场所,他就是与死人打交道的。而骨灰堂是安放死人骨灰的地方,也就相当于古时候的义庄,就是专门用来停放尸体的用的,故此也是这里阴气最重的地方。往往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的人,自身的命就必须能克制住阴寒之体,也就是所谓的能镇住这些鬼。像古时负责看守义庄之人,要么是有一定的道术,要么就是天赋异禀。不然他们没办法去管理这些阴灵。所以在火葬场等一些阴气极重的地方,都要有个能镇场之人。
老陈头就相当于这里的镇场,那天见到二叔后。他由面相及动作中推算出他应该是地煞星转世。而右手天生握拳,是手中有凡人见不到的法宝,再加上二叔跟他讲了自己在梦里用右手抓鬼的事情,他更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说到这,老陈头看了看窗外,此时已近中午十分。他所住的房子正对着骨灰堂,虽然此时天空烈阳高照,但对面的那阴魂暂息之处仍然是一片阴霾缭绕。老陈头的胸口突然如巨石压住一样,使他窒息,不得不大口的喘着气,二叔赶紧过去扶住他。
大爷。你咋了?你的脸色儿(shai)不对劲啊?
没事,这毛病好几年了。可能是我的孽,造的太多了。当初我的手段太狠,在我手底下打散的阴魂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了。天谴呐!
喘息了一会儿。就听他又接着说道:你先回去吧,吃点饭。下晚儿黑儿,咱俩一块守一宿。说完老陈头就躺炕上了。
二叔站了一会儿。见老陈头像是睡着了,就回自己屋里了。躺炕上翻来覆去熬了一下午,抬头看了看窗外,天总算是黑了下来。他一翻身下地刚要出门去找老陈头。没想到他推门进来了。就见他左手里托着一个用黄绸子盖着的东西。右手拿了个黄铜蜡台。
你睡醒了? 跟我走!
还没等二叔搭话他已经转身出去了,二叔赶紧跟上。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晚上好像是阴天,一点星星月亮都没有。就见老陈此时已经在骨灰堂门口等着他呢。二叔紧走几步上前开门,还没等把锁摘下来,就听里面霹雳啪啦的一阵木头盒子的声音。二叔就稍微的忧郁了一下,这时身后老陈催促道:磨叽啥呢?赶紧地!
二叔这才麻利的摘锁、推门。一股阴风就扑面而来,里面好像夹杂着一丝血腥气。老陈头率先走了进去。
就见他快步走到后墙的桌子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此时二叔已经把屋里的灯打开了,就在开灯的瞬间只见眼前晃着几个黑影,他心里不由的一阵紧张。不自觉的就将右手挡在了胸前,随着这几个黑影就消失了。
此时老陈头已将黄绸子揭了下来,原来是个黄铜香炉。只见他又在怀里掏出个硬纸筒从里面抽出三根香点燃后插到了香炉里,然后他又将黄铜蜡台上插了一小截蜡烛,大概有一寸左右,黄颜色的,二叔从没见过。
老陈头把东西准备好后把二叔拽到他身边,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见到这香了吗?这是“魂香”用来拘魂的。只要这香燃着话,就能拘方圆百米之内的散魂。二叔抬眼看了看这燃着的香,外观跟普通的香没区别,但细看此香他发现这香冒的烟不是往上走,而是绕着香炉转。都笼罩在香炉四周,然后又都被吸如来香炉。 烟很淡,不仔细看发现不出来。
这时老陈头又将那一小截点燃。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马上散布开来。二叔马上往回撤了撤身,捂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跟死耗子似的。老陈没答话。只见他起身举着蜡台在各个放骨灰盒的架子间来回的走了几圈。这时就听屋里一阵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就像是木块掉到地上一样。几圈后老陈头回到了原地,用手扇灭了蜡烛,这味道才慢慢的消散了。老陈这才说道:这是避魂蜡。是我这些年来搜集的尸油做的,可惜就剩这一点了。这些年我就是靠这两样东西才让这里消停的。现在这香和蜡已经不多了,以后就靠你自己的能耐了。
说着老头收起了蜡台,又灭了香。重新用黄绸子盖好后,很郑重的又托在手里。走到二叔面前送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说道:走吧。到你屋里我跟你交代一下,说完自己先走了出去。到了二叔的房间,让他把门关好后,老头看上去有些紧张。他又让二叔把手里这两样东西放到了炕上。然后又让二叔向着这两件东西磕了三个头,看着二叔磕完头他这才松了口气。二叔这时发现老头哭了,他好像很不舍得这两样东西,不停的用手来回的擦拭着,端详着。过了好一会儿,老头这才把头转了过来。冲着二叔说道:小子,这两件东西交给你了。记住每隔3天就到骨灰堂用香炉拘一次散魂,别让孤魂野鬼乱了这个场子。这拘魂香炉你每次用完一定要用这绸子盖好,不能见太阳,还有每次拘魂后,你就到后山有个小城隍庙,散了吧,再烧点纸钱警告它们不要再来。不要像我一样杀戮太重,着了天遣。如果孤魂野鬼太多了,就把这蜡点上,在里面转两圈。二叔此时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因为他本身就笨嘴拙舌,另外他也知道老头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年前从这跑了一个横死的。我一直没找到它,这也是我的心病。再过两天就是他的死忌,它肯定得回来。倒是你可得把他收了,可不能让他跑了。
他是怎么跑到? 二叔问道。
嗨,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矿上有个盲流的(外地人),在干石山上被绞车给轧死了,送来的时候在这停了三天,也没人来认尸,后来领导就让炼了。就在炼完了的当晚,他就上了一个夜班工人的身找我来了,还是死的时候那个德行,拖着半拉身子。它怪我们没去关里老家报丧,让他成了孤魂野鬼。我跟它好说歹说的不行,我一看它有点塞脸,我当时就要收它。要不是怕毁了被它上身的那个工人,我就把它打散了,结果让它跑了。我估摸着它这两天得回来了。
后来老陈头跟二叔唠了大半宿,跟二叔讲了很多关于与阴灵打交道的经验。甚至跟二叔讲了他死后的心愿,他说他死后不想火化,因为见得太多了,每次见到那个炉子就心里憋的荒。他说他看好了山后的那片万年青林子,有没有棺材无所谓。能入土就行。问二叔能不能把他埋到那去,二叔是个实在人,就对老头说:你放心吧,你死了我绝对不让他们炼你,肯定把你埋到后山。老头听了后表现的很高兴,嘴里一劲的说好好,我没认错人。直到后半夜老头才回去。
第二天二叔起来时,看见工人都围着老头的屋子吵吵把火的。到跟前一看,老陈头躺在炕上已经死了,很安详。看样子是有准备的,妆老衣服自己都穿好了。身上盖着土黄色的被子,连老盆都准备在头上了。
二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哭的这么伤心,就好像是自己亲人死了一样。后来场领导来了,二叔就把老头的心愿跟他讲了,领导当时有点为难,因为当时是80年代初期,国家要求严格执行火化政策。我们那里曾经发生过,家属偷偷埋了以后被发现,然后又挖出来重新火化的,还得罚钱。但领导最后还是默许了。大伙这才准备了一口薄皮的棺材将老陈头埋了。地点是按他要求的。因为他没儿没女所以老盆也是二叔给摔的,就权当是以儿子的名义尽孝了。
当晚二叔梦到老陈头了。就见他很高兴的样子,说他很知足了,临了还有儿子送终。要走时跟二叔说:他归位了,以后不轮回了。
老陈头走后,二叔自己默默的将老陈头打更的工作接了过来。每天白天在骨灰堂工作,晚上他都要在场子里巡逻几次。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就在老陈头死的第3天,那个横死的。回来了……
那天上午大概9点多钟。场里收了个病死的,是个老太太。家属哭的呼天抢地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折腾了一天,到了下午快5点了才弄利索。不大会儿,火化工小刘。就到二叔这来了。他刚进屋二叔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
”我X。今天真邪行。老太太死活不进炉子。小刘抱怨道。
“咋回事?
”今天早上,来个老太太。按说也不应该啊。家属说是脑出血死的,我也看了她的脸,挺安详的,不像横死的,死亡证明也写的正常死亡。就是往炉子里推的时候,老较劲。(炉子是半自动的,前面有小铁轨,铁轨上有个小车。炼的时候把人用车推到炉口,然后将车上的活动铁板推到炉排子上,)一推就掉道,整了好几次,总算弄炉子里了吧,又他妈点不着了。折腾了快一天了,我都不想管了。家属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后来我灌了半斤酒。到炉子后面臭骂一顿,这才算是消停了。
老太太是不想炼! 二叔这时想起了老陈头。
对了,她家属要存骨灰。
存这?她家不是本地的?
是本地的,老头还没死呢。说等两年老头死了好一块并骨。
两个人正聊着呢,就见过来个女的拿着单子来找二叔盖戳。等这女的走了以后,小刘自言自语道:这女的怎么瘸了?刚才还没有呢?
这时天已经搽黑儿了,老太太家属也挺着急的,办完了存放证就抱着骨灰盒过来了。这时二叔远远的就见家属群里有个灰影,拖着一条腿。等到了门口,灰影就不见了。
等编完号,放好了骨灰,这些人又到边上的烧纸台子,烧纸活。突然人群里有个女的,就是来盖戳的那个人,哭着哭着就骂上了。
你们这些王八犊子。谁让你们烧我了?有家你们不让我回。我在外面飘了一个多月了都!
当时她身边的人都惊了,都躲一边去了。后来有点醒过味儿了,就都跪那。一个劲的磕头嘴里还喊:妈,都是儿女们不对,你想要啥你就说吧。
看着他们在哪一劲的连磕头带念叨,二叔觉得这不像是老太太。因为他看见这个女的身上有个男人,但是看不清脸。但二叔当时没有过去,而是坐在观察着,小刘这时在旁边惊呼:我x,上身!。我就说今天遇的事邪行,还正整地。哎呀,老陈头活着就好了。
听到小刘说到老陈头,二叔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吧!就是老陈说的那个横死的?难怪当时看见一个灰影。我能弄过它吗?二叔心想到。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就听“哎呀”一声。二叔循声望去,就见家属里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满脸是血的在地上打滚,其他人都吓得跑一边去了。就见那个上身的,正要去抓小姑娘的脖子,二叔急了赶紧蹿过去,把她一脚踹到了一边,这时再看地上的小姑娘,头皮被拽掉一块。这时那个“上身的”又扑了过来,这时它基本上是变了个人一样。脸已经扭曲的变了型,还满脸的血。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情急之下二叔抬起右手就拍到了她的脑袋上。这一下就听熬的一声。这女的就瘫地上了。紧接着就见一个灰影奔骨灰堂飘过去了,二叔也跟着跑了过去。这时包括小刘在内的这几个人都这景象惊呆了,二叔这时已经追到了门口,就见这东西到了架子旁边就不见了。二叔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心里也犹豫了一下。要说遇到这事不怕那是吹,一般人见到这事估计早就拉出来了。但是二叔还是进去了,他是管理员,管理鬼的人员。
进门后他随手把门关了,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右手突然一坠。好像手里握着个东西一样,但是见不到。定了定神后,他就挨个格子找,当他走在格子中间的时候,很明显能听见两旁的架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是架子在哆嗦一样。当走到倒数第二排时发现有个用红布袋包着的东西,在一整排小盒中间显得很扎眼,而且没有名字。 二叔心想 “这个肯定就是那个横死鬼的骨灰,我灭了它得了”于是上去就给拿了下来。当走到门口时感到身后一股冷风,乱轰轰的。二叔转头向着身后的架子骂道:别都给脸不要,以后这里我拿事,哪个犊子再不老实,我就挨个灭了你们。这一骂就感觉身后立马清净了。
二叔出来就直奔自己屋里。拿了拘魂香就点上了。就见这红口袋里飘出像是烟一样的东西,在香炉四周绕了几圈后就被吸了进去。二叔赶忙将香灭掉,又将绸子盖了上去。这些都弄完以后二叔推也软了,一屁股就坐地上了。他有点不信自己从此就跟鬼魂打上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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